伊甸園的咖啡茶座

《裝甲惡鬼村正》「復仇篇」通關感想

　　第一次通英雄篇是正確的，劇情一針見血地點出了整款遊戲的主題，但畢竟需要集中塑造一條這名角色，其餘伏筆及角色描寫未免難以顧及。比方說景明本身，在英雄與復仇兩個章節裡，其自我判斷不得不說差別不小——也或許是純粹因為主題關係而沒有刻意體現——他在復仇篇裡對自己恨之入骨的態度著實嚇了我一跳，這強烈的自我厭惡情緒在英雄篇根本不曾表現出來。

　　第二次通復仇篇是正確的，在某種意義上，將之稱為正義篇的延續也不為過——主觀的正義和審判所種下的禍根招致了「復仇」的誕生。替復仇篇掀開序幕的不是別人，正是在共通篇第一章即因為善惡相抵的戒律，被景明親手殺掉的新田雄飛，一個相信著正義、相信著湊斗景明的男孩。相比之下，復仇篇的核心思想討論較為顯淺，重點都放在景明與香奈枝決戰時，後者的心理活動裡了。

角色淺談——大鳥香奈枝

　　大鳥香奈枝是個變態。

　　不過，所謂「變態」只是一個相對的描述。變者，扭曲也，態者，思考也——思考模式異於普世價值觀者，皆可以稱為「變態」。香奈枝極本來是個普通的存在，與全人類一樣是正常的精卵結合，經過母體十月懷胎極其尋常地誕生於世，然而，隱藏在她身心中的某顆齒輪卻是壞掉的、異常的、常人所不能理解的。

　　無法原諒因一己私慾，奪取他人性命的行為，所以香奈枝撕碎了螳螂的頭，為蝴蝶復仇了，哪怕牠只是在為生存而捕食；縊死燕子，為昆蟲復仇了，哪怕牠只是在為生存收集餌食；以剪刀割斷了烏鴉的喉嚨，為燕子復仇了，哪怕牠毀壞後者的巢只是為了生存；用菜刀劈死了野狗，為野貓復仇了，哪怕牠只是追隨本性去襲擊對方；無論如何也要殺死湊斗景明，為雄飛復仇，哪怕他只是因為村正善惡相抵的詛咒而別無選擇。

　　香奈枝有一位好父親，他寧願選擇循循善誘去教導女兒珍視生命，而不對年紀尚幼的香奈枝的「殘暴」行徑橫加指責，深怕這會造成反效果，他是一個熱衷於教育、為女兒著想的好父親。但是，香奈枝是個異類，盡責的父親並未察覺到這一點，螳螂也好、燕子也好、烏鴉也好——他甚至對清除害蟲的行為加以讚賞——他都在考慮該怎樣以最好的方式教育女兒，直至香奈枝不顧危險與野狗搏鬥——

　　至今我仍未搞懂，香奈枝對「復仇」的執著到底是怎樣生成的，但有一件事很清楚——這或許便是她心目中所謂的「正義」，不容許單方面奪取他人性命，不管是人類還是動物，如有違者必遭報應，一如她對父親的回答——

　　「所以為一己私慾（食慾）奪取動物性命的人類也該死。」

　　人類在地球眾多生物中擁有最高的靈智，兼備道德、倫理，非野獸所能比擬，所以兩者之間的弱食強食法則並無不妥，人類會對動物產生感情，但對進食動物的肉並不會有抵觸情緒，此乃普世價值觀，沒有人會質疑的真理——除了香奈枝——所以她是挑戰這個理所當然的事實的「變態」。我曾一度懷疑她的魔眼與其極端思想有著某種關連，但動筆寫這篇感想時依舊想不出來，唯有坑了（拖）歡迎各位分享更深入的想法。

　　香奈枝與一條在某種意義上有點相似——同樣在追尋世間的「公正」。香奈枝為被掠奪者復仇，以此來彰顯正義；一條親手懲戒惡人，以此來彰顯正義。不管是作為「復仇者」或「正義使者」，兩人都是為了讓掠奪者（惡人）付出代價而行動。不過，兩人的歷練、心智、堅持可謂相差極遠，在村正的故事開始前，香奈枝已經雙手沾滿鮮血，是名聲響徹歐洲的殺人狂，而一條不過是一名追隨著父親的正義的腳步的學生，所以兩人對貫徹自己的意志的方式也迴異不同——

　　香奈枝在某程度來說已經「覺悟」了，她在復仇篇中多次提及，她很清楚掠奪者也許有著逼不得已的理由，所以不能一概定論其善惡，而自己或許哪一天亦會「被他人復仇」，將會以死來償還自己對他人復仇的罪孽。而一條則截然相反，她從一開始便把自己從「惡」的一員中撇除，只是堅持著屬於自己的、無垢的正義，並深信只要把世間的惡盡數消滅，那麼真正的和平盛世終會到來。

　　……理解不能，香奈枝，你還真的是個變態啊……不過變態得好、變態得妙，變態得令人無法反駁，要是全人類的想法都與你一樣，或許世界將不會再存在鬥爭，掠奪與被掠奪的關係也會告終，實現不可能的理想鄉吧。

　　以死贖罪。

　　對一個無法原諒自己的男人來說，或許這結局才是他的幸福吧。

香奈枝的魔眼

　　「……為甚麼其他人都不像我一樣能讓時間靜止下來呢？」BY香奈枝

　　依我的理解稍微介紹一下吧，香奈枝的魔眼的能力是「看破一切物體運行的軌跡」，包括斬落的刀鋒、射出的子彈，在能力發動期間，自身主觀時間會達到相對靜止的境界，只要一直使用魔眼，所有攻擊的軌跡都會被看破，理論上敵人是絕不可能命中她的。理所當然的，這種堪稱逆天的能力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在決戰可以看見，改變石弓軌跡的香奈枝的雙眼中滲出了鮮血，整個人變得虛弱無比，甚至在處於佔有各種優勢的狀況下，也無法擊墜景明。

　　不過也足夠了，在魔眼與贗作聖弓的陰義（射出的武器在途中可以獲得無限次再次射擊的機會）配合下，香奈枝依舊是絕對的王者，悖論的魔箭是只能防禦，卻無法迴避的致命攻擊。

　　至於為甚麼香奈枝會擁有魔眼，遊戲似乎是以天賦異稟來解釋，能否說服玩家則見仁見智了，我個人認為稍顯突兀，畢竟村正的世界觀可不流行超能力，為劇情展開替香奈枝加入「魔眼」的設定總覺得有種違和感。

角色淺談——大鳥獅子吼

　　有關大鳥家內部的各種糾結便不在此提及，直接談角色。

　　英雄篇，獅子吼在結局裡是關鍵角色，但整體而言連配角都算不上，所以對他感想是來自共通及復仇篇的觀察——為祖國、為大和、為六波羅鞠躬盡瘁，可以說這有骨氣的傢伙很以身為大和人驕傲，能為國家付出一切，面對外國侵略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抗爭到底，不惜弒殺大鳥家前任當主，只求扭轉被動的姿態，是徹頭徹尾的主戰派。

　　首次看見獅子吼穿戴甲冑的身姿，是在大鳥家宅邸與景明交戰的時侯，不意外地，他的招式可謂陰險毒辣——妖刀迷惑、隱藏身影，不以長刀正面交戰，偷偷摸摸的用匕首攻擊——漆黑冰冷的裝甲彷彿在昭示著大鳥獅子吼本為一名暗殺者的事實，單看頭像和立繪造型的話，他的「黑暗氣場」其實有與景明一較高下的潛質，當初看見他登場時，便覺得這貨乍地這麼眼熟，直至他與景明並排時才發覺兩人的相似之處。

　　目測獅子吼在魔王篇會有更多戲份，屆時再補充好了。

角色淺談——來栖野小夏

　　又一個善惡相抵的犧牲品，一個悲劇的存在。

　　年華豆寇的少女，本該好好享受初戀的滋味，享受與同伴度過的快樂時光，而不是涉足暴虐、血腥、復仇的世界，小夏理應不會這這殘酷的漩渦波及的——除非命運親自找上門來。我不忍心去猜測一位少女在遭到鈴川廢掉四肢（關於這點我仍抱有疑問，遊戲不是只描寫鈴川用長刀割開她的衣服嗎，到底是甚麼時侯把她的四肢也傷了呢，請求解答），再被遭鈴川威脅的忠保強暴、撒尿（奈良你妹，不鬼畜會死嗎），在經歷這場噩夢後在醫院醒來，卻得知最大的依靠——雄飛——已死的事實時，她心裡在想甚麼。

　　雪車町很會挑時機的順勢以半洗腦及挑釁的方式激起了小夏的復仇心，再安排她與另外三名遭遇相似的少年操縱合體甲冑，向景明索命，結局在意料之中，四人戰敗，在熱量耗盡前發動自殺式攻擊不果，從高空摔下，屍身面目全非。造成如此悲劇的是誰呢，鈴川嗎，景明嗎，雪車町嗎，提供復仇機會與甲冑的GHQ嗎，要說的話，其賓他們全都脫不了責任，無論如何，執著於復仇的四人最終以可悲的形式為自己的生命落下了帷幕。

　　……最後不得不吐槽，我在英雄篇感想提過了，半個月前才通了LB，來玩村正時卻看見恭介的聲優綠川光「嘿嘿嘿、呵呵呵、嘻嘻嘻」的怪笑，用那把過份老實穩重的聲線去配一個名為雪車町的瘋子……

　　這還不夠，現在連小毬的聲優都來參加愉快的壞掉之旅，一邊用萌音來嘶喊著甚麼「你最喜歡老媽和屍體喔喔喔喔喔喔」之類的鬼畜句子，一邊配合復仇篇纏人的選項來逼我看往生的爆炸畫面，啊啊啊……！天啊……！求求你們不要這樣啊啊啊啊啊啊……！

角色淺談——雪車町一藏

　　……你這貨在復仇篇可以再遜一點嗎，即使永倉婆婆很NB，你被秒殺也太對不起觀眾了吧……！真是噢賣糕滴，感覺白期待你表演了，雪車町。

　　這次對雪車町沒有特別補充，淺談完畢，請別打臉　囧rz

角色淺談——銀星號（光）

　　復仇篇的銀星號很悲劇，總結完畢（拖）

　　本來我以為銀星號是事先得知，GHQ將要對普陀樂城投放鍛造雷彈，才故意前往該處參一腳，製造混亂，順便傳播她提倡的所謂「布武之道」。但是事實與我的猜測不符，當看見銀星號也被可怕的爆炸波及時，我的五官完美地呈現出「囧」的姿態，只差在手腳沒變成「rz」了（因為按著滑鼠的緣故嗎www）

　　為確認銀星號的生死，景明前往大鳥家宅邸，並在地下室找到了茶茶丸、延壽（死和尚的甲冑）……和不成人形的銀星號。先撇開銀星號不談，在這裡可以說是埋下了一個與茶茶丸相關的伏筆，無論怎樣看，她的舉動都很異常，有種說不出的違和感，目測答案在魔王或惡鬼篇。

　　……至於銀星號嘛……落得如此下場，只能說她實在是大意了。

角色淺談——湊斗景明

　　再強調一次，景明是我最喜歡的文字類遊戲男主角，從他的黑暗氣場、不卑不亢的言行舉止、懂得審時度勢的聰明、戰鬥時的冷靜、在某些方面缺乏自覺的天然呆，到隱藏的S屬性，絕對是我至今最滿意的男主角。我敢聲言，要是村正的主角是個一臉受樣，連聲音都M得要命的典型熱血死廢柴，我不會願意花時間去玩這款遊戲。

　　殺人是有負罪感的，一般動漫以華麗的戰鬥、精彩的特技掩飾了這點——讓觀眾只看到了主角群英姿飆爽的把反派打倒，卻忽視了這些暴力的舉動伴隨著不可挽回的死亡的事實。我玩遊戲、看動畫不是為了讓自己完全浸泡在二次元的世界裡任想像力飛馳，而是為找尋幻想與現實的共鳴，所以村正這款以善惡、正邪、愛恨，更貼近現實為主題的遊戲予我而言實在極富魅力。

　　湊斗景明想要公義、想要贖罪、想要死。

　　景明是個受過良好教育，為道德所束縛（請容我再引用雪車町的名言，束縛這字眼不能苟同，但這樣形容也不能否定）的凡人，本來應該作為一個普通人，與母親、妹妹相依為命，安寧地度過後半輩子，不需要執劍、不需要憎恨、不需要染指殺戳，相信這也是他的願望。

　　俗語有云「命運總愛開玩笑」，只是這個玩笑對景明來說實在太沈重了。

　　香奈枝在末段為是否要「殺死湊斗景明，為新田雄飛復仇」陷入了短暫的困惑和自我否定的漩渦之中，事實上，那是編劇在借香奈枝的內心獨白，把眾多玩家對景明的裁決與感想傾吐而出——

湊斗景明有罪……但他壓根兒不想犯罪

湊斗景明是惡鬼……但他從來沒想過要當

湊斗景明是殺人犯……但這是迫不得已的

湊斗景明是加害者……但他本身也是受害者

湊斗景明罪孽深重……但他根本別無選擇

　　對景明的經歷再清楚不過的玩家，或許大多會選擇寬恕他吧——不過香奈枝不原諒，一條也不原諒，前者要貫徹自己對復仇的理解和意志，後者堅持要締造行惡者必須付出代價的世界。對景明的裁判，可謂村正最激烈的矛盾處之一，將原本「無罪」，甚至厭惡犯罪的角色，以必要惡、身不由己等理由把他塑造成罪孽深重極的惡者，問的是玩家怎樣定奪和能否接受迫不得已的惡。

　　景明太善良了，他不恨村正，恨那傻逼山賊頭領，但更恨自己。

　　他從未把責任推卸給別人，或呼天搶地的抱怨命運不公，縱使事實是這一切與他的意志無關，只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做了迫不得已的事，不過是碰巧山賊＋光＋村正這幾個因素湊在一起，才把他的未來扭曲至如斯境地。他擁有無限個抗辯理由，擊倒惡人是他的意志，但殺死無辜的善人根本非他所願，連他本身也在承受這種看似不合常理的詛咒帶來的痛苦。

　　……湊斗景明，為甚麼不是英雄？……

定奪善惡的因素

　　我認為內心真正的想法才是分辨善惡的決定性因素，可是，這並不代表「必要惡」便能被無條件的原諒，行惡便要付出代價，代價的高低有討論餘地，但我絕對堅持這一點——惡必須付出代價，為了補償被害者也好、為了慰藉受害者家屬朋友也好、為了警戒世人不可行惡也好，因為「惡」是不被允許的，僅此而已。

　　行善、行惡也好，內心的意願在最終作出的舉動中是佔有絕對地位的。若是心中根本無意行善，只將這行為視作達成別的目的的手段，那麼便是所謂的偽善，根本無可稱道之處；若是心中根本無意行惡，但被形勢所逼，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行惡，舉個最無奈的例子——戰爭，面對生死相搏的戰鬥，要是想要活命則必須殺敵，甭管你再討厭雙手沾血，不想死便要幹，那麼這樣被迫的「惡」又該如何定奪呢。

　　村正的世界是個混亂動搖盪的時代，法律、道德、公義都被醜陋的惡意所掩埋，故對正邪、善惡的討論和矛盾才會如此激烈，這款遊戲印證了「人類必須被規則束縛」的事實。若缺法紀，則人以力量為尊；若缺道德，則人皆隨心所慾；若缺公義，則人墮落至死，與野獸無異。可悲嗎，人類本來便是可悲的，即使是現實也會有軟弱者抵受不住內心隱藏的惡魔的誘惑，禍害他人，把無辜者捲進危險，人類便是這樣自私、無恥、下賤的生物。

　　人類宣稱自己是高等生物，靈智較動物更高，因此乃地球的主宰——這點我是承認的，畢竟我現正使用的名為電腦的科技產物，便是將我的想法傳遞給所有讀者的重要媒介。只是，人類在這樣自吹自擂的同時，也不能忘記自己本屬動物、本屬野獸的事實，現今的文明是經歷上千年的琢磨革新才得以保存，翻看歷史盡是腥風血雨，人類的所作所為，不過是利用高於動物的智慧來鬥爭罷了，分黨分派分家族分種族分國家，為爭奪資源或各種無聊至極的理由互相撕殺，人類的本質從原始時代開始便從未改變。

　　所以，人類才需要被規則束縛。

角色淺談——內褲教授

　　內褲，何等神聖的字眼。

　　教授的登場毫不驚豔，既非銀星號那種充滿震撼的登場，亦非景明那種吸引眼球的形象，但是那端正卻不失風流的身姿，鬱抑滄桑的鬍子，閱盡內褲的老練雙眼，在瞬間把我的心牢牢地抓住。啊啊，這是一位何等完美的紳士啊，每當他用沈穩厚實的聲線說出那個神聖的字眼——內褲——時，我都能感受到一股令人敬畏的執著，如此耀眼的存在，實在令我無法直視啊啊啊啊啊啊……！

　　……胖次啊！胖次啊！為甚麼你是如此美麗……！

　　……唔唔唔唔唔唔，教授啊……！請務必讓我追隨您的道路，聆聽您的教誨……！能這樣渴求內褲的智者，如今已經再難尋覓得到，您所言極是，人類懷疑神明、嘲臭真理，而且還不脫內褲，這是何等的冥頑不靈！教授所提的哲學問題何謂深刻之極，有關「人類為甚麼都要穿內褲」的思考更是有著獨到見解，叫人眼前一亮，引人深思，彷彿價值觀昇華到另一個嶄新的層次……！能遇到如此良師，我的心情就像、就像……！

　　在我努力思索著這個問題的同時，景明搶先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要是所有人都不穿內褲，那麼我們為保護狗眼免受傷害，便會被迫叫骯髒邋遢的老男人穿上內褲，只是想像一下就知道這場面是何等噁心；相反地，讓穿著內褲的美少女把它脫掉，卻是人生一大樂事。那麼答案就很明顯了，不管美麗醜陋的人都穿上內褲，然後，再只把美少女的內褲脫掉，哪邊的世界才是真正幸福美妙伊甸園，答案一目了然吧。」

　　……景明！我的知心好友！我在屏幕前與教授一同激動地揮舞著雙手，把心中的欣喜之情透過咆哮宣洩著……！是的，就是這樣，令我困惑到這個地步的謎團終於解開了，原來答案竟是如此簡單直接，這或許便是所謂的當局者迷（因為我有好好的穿著內褲）了吧，無論如何也好，隨著這個關乎全人類未來的哲學問題得到解答，我們人類朝著理想鄉又踏進一步了……！哈——利——路——亞——！

　　……雖然我很不願意，但內褲的話題就暫告一段落吧，這樣下去，我的腦海一定會被「內褲」兩字徹底佔據，忘記原本要寫的感想的……

　　沃爾夫教授——他一定更願意被別人稱為「內褲教授」——對甲冑似乎頗有研究，那篇飽含技術性的「甲冑夢想論」，算是遊戲裡迄今最詳盡地介紹了甲冑特性與分析的文章，可見內褲……啊不，沃爾夫是個不可小覤的角色。另外還有一點很令我在意，他與景明會面結束時，說了這麼一句話——

　　「——你的未來不會有綠龍振翅聲。」

　　綠龍會，即使在通關英雄、復仇兩篇的現在，我仍未能窺見其真面目，恐怕在魔王及惡鬼兩篇將會作為關鍵線索出現，嘿嘿，內……沃爾夫教授，我對你在剩餘兩篇的劇情中的活躍很是期待喔，請千萬不要讓我失望，最後讓我們來高唱內褲的凱歌吧——胖胖次～胖胖次～胖胖胖胖次～胖胖次～胖胖次～胖～胖～胖胖～次～

　　誰能憑旋律猜出原曲的話，送你一條美少女的內褲（誤）

是誰在復仇篇搞這麼多選項的，把他拖出來！

　　開始復仇篇前，真寒和YB在群裡祝我死得愉快。

　　那時侯便有些不好的預感，但還是硬著頭皮上了——選項罷了，我玩GAL也不少，再加上對自己的直覺頗有信心，一定大丈夫的啦，大不了死個幾遍，再笨也不會淪落得狼狽地翻攻略的境地吧——

　　……搞蝦米啊……！結果復仇篇結束時，共計往生了四十七次……！

　　姑且粗略分為五次有選項戰鬥場景——小夏初戰、小夏第二戰、入侵飛船、與獅子吼交手、最終決戰。初戰選項大多有理可依，加上一點運氣和直覺，問題不大，死掉兩次；第二戰便麻煩多了，尤其是背對陽光抑制對手攻擊的辦法，誰想得出啊混蛋，送死十三次；獅子吼，相對較顯淺，影子那兒很快便察覺到了，死掉兩次；決戰，最後選擇戰鬥經驗處，委幸運地一發中的，「保護」或「殺戳」也不難選，無死通過。

　　４７－２－２－１３＝３０

　　誒——那還有三十次呢……？別問，你會怕。

　　順帶一提，往生前景明與村正的對話好有趣　www

總結

　　是錯覺嗎，感覺復仇篇予我的震撼不如英雄篇，探討的問題也相對較淺白，要概括重點的話，可以參考決戰時香奈枝的內心獨白，那兒幾乎包含了復仇篇中所討論的所有矛盾與核心思想。哎哎，雖說是總結，其實本篇學到的東西似乎也不多，要不是我思考仍未夠深入，就是復仇篇的重點比較不難理解吧，該說的都放在香奈枝的淺談裡了。

　　總的來說，復仇篇沒超出我的期待，但也沒讓我失望，劇情對「復仇」的表現手法非常尖銳，尤其是決戰時「這片天空只剩下復仇」的場景描寫非常讚，主題和氣氛都成功帶出來了。那麼，接下來是魔王和惡鬼篇了（咖啡）

裝甲惡得村正～復仇篇～Fin（20130124通關）